第20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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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落到手背上，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自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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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稽查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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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枝郁停顿片刻，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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稽查官是军部的最高监察机关之首，只不过多年前这个官职已经被废了，转而建立新的稽查部代行职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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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上一任，也就是最后一任稽查官的徒弟。”祁返的嗓音凉了三分，“而我亲眼看着他像今天的袁羯一样死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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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之后，祁返撕毁了自己入塔的文件，将名字从军队的预备役中销毁，利用师父留下的一切资料，展开了对催化剂的调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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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枝郁听着他的话，视线凝落到地上的某一点思索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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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其实很喜欢他专注思考的模样，只不过他们还有重要的话题没聊出结果，只能开口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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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题换问题，该我问你了。”祁返凑到他眼前，用行动抓回他的视线，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向导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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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，他很早就想问了，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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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一直不确定盛枝郁会不会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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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枝郁看了他一会儿，随后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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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是一个让祁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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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是有些得逞得意，又蕴含一点点的狡黠，总之，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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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枝郁原来还会这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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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你偷偷尝我眼泪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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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感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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