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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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调查过挺多的，几乎每一个偏远的任务我都有随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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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怕被发现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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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就不会去调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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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所以你查到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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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批使用催化剂的哨兵基本已经到寿命的尽头，盛懿的目的就是要他们死得无知无觉，所以不管他们的异化程度如何，都会被打成污染源进行清除……但有一部分的哨兵，并没有完全异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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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枝郁顿了顿，随后似意识到什么：“也就是说……有一部分哨兵其实还有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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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距离感受到哨兵的情绪变化，祁返又一次地肯定了盛枝郁和盛懿的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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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笑，但依然遗憾：“只能算苟延残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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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阻止这部分低级哨兵的异化，需要向导用大量的精神力去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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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也许还有其他办法去挽救，但因为一切都由盛懿掌控，所以他们只有死这条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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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那个人从最开始就把接受了催化剂的人当作“牺牲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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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”盛枝郁回过头，“还有幸存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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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望着那双纯粹的黑瞳，轻笑：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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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我能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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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怔了一下，后知后觉这轻飘飘的五个字有怎样的重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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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唇角稍挽：“你不是被盛懿养大的么？为什么好像没有什么犹豫和挣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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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和挣扎，能比得上是非对错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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