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时候,嫣红的舌尖正好探出一点,舐在指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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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层复帐再度被密密实实地拉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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瓷盏滚落在地上,发出一声轻响,水渍从水磨石地面慢慢地洇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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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帷帐里,身影耳鬓厮磨。阮朝汐背抵着卧床头的紫檀雕花木板,仰着头。水光滋润的唇瓣蒙上了新一层暧昧的色泽,纤长手指被修长十指交握扣紧,温柔却又不容躲避地按在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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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难以动弹的姿势,但她如今舒坦中带着困倦,身上懒洋洋的,倒也不想挣扎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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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帐里颠倒晨昏,忘了时辰,耳边除了清浅急促的鼻音,就是激烈的心跳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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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打破了沉醉,令帐中人骤然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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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里头可有事?”李奕臣高声大喊,“刚才是什么声响?为何又没有动静了?阿般?郎君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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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朝汐说不出话,也动弹不得,只能睁开雾气氤氲的眼,以眼神示意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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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等等。”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捏着粉色漾起的柔嫩耳垂,“分开太久。再多些相聚的时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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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砰砰响声不绝,李逸臣在门外不罢休地呼喊,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