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6节

道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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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朝汐没吭声，手里的匕首又划上一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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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道划痕。连续五天没见着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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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闻铮在长木案上依次放下药膏、剪刀、清水和纱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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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口换药的间隙，阮朝汐抚摸着左肩，没头没尾地问了句，“什么样的伤口，会让人感觉针扎一般的绵密，又感觉火烧火燎的痛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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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阿池这两日正在学针灸认穴，莫闻铮深受其苦，想也不想就道，“针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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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针灸？”阮朝汐思索着古怪的梦境，摇头，“感觉不像针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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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是刺青了。” 莫闻铮随口道，“军中许多儿郎身上都带有刺青。刺图纹的当时针扎绵密，刺完了又感觉火烧火燎的痛楚。这里谁要刺青？给傅阿池练练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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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中刺青为黥，街坊儿郎身上刺青者多为浪荡子。寻常人谁愿意轻易毁弃体肤？阮朝汐啼笑皆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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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乱招呼。这里都是正经儿郎，哪个要刺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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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是极寻常的一句话，莫闻铮却被口水呛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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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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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瞬间望来的眼神也极为古怪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，“你竟不知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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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到一半却闭上了嘴，视线飘忽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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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朝汐见他神色可疑，追问了两句“我不知什么？”，莫闻铮却又死活不肯再说下去，一副耳边不理诸事的模样，只专心致志地换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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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奕臣在旁边抱臂旁观，等莫闻铮换好了伤药，立刻把人赶出院去，砰一声关了院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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