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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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委还小声跟方臻说：“你之前的课本不是被人泡进过厕所吗？我记得就是今天被通报批评的其中一个人干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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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臻回神，发现童安烨出教室后不久，季启民也跟着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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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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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安烨季启民先后进了一间厕所，还挂上了维修的牌子，方臻在门口听不真切，正想趴上去听，身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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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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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臻猛地回头，看见是许风酿，拽着他到拐角处，“你小点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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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视线向下，掠过许风酿的写字，不自在地清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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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雪白的运动鞋，印上了个黑漆漆的脚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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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风酿察觉到他的视线，“怎么，想道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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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找的，管我什么事？”方臻冷哼，“你跟我道歉还差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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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肩并肩站在走廊里，跟被罚站似的，许风酿陪他站了半分钟，似乎觉得傻，径直走进厕所，又被方臻给拉住，“不行，你现在不能进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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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风酿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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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那个白月光还在里面呢，”方臻努了努嘴，“我要听他们说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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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风酿依旧进去了，不过他没有打开厕所门，而是站在厕所外的洗手池，抬起长腿，脚搭在池子边缘，沾水擦拭他鞋上的脚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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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臻边贴着耳朵听，边问他：“哎，你来这个世界以后有没有做梦？你和童安烨到底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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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做梦，”许风酿言简意赅，“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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