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9节

他脸上在笑，却无端流露出阴险，叫人想起那些谏官，舌上有龙泉，以言语杀人而不见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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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那也是个可怜的小孩，他小时候卫青没时间陪他……或许是觉得有了舅妈之后舅舅就更不会把他看在眼里了，所以抢先一步要在舅妈怀里找到自己的位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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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吻怜悯，轻描淡写颠倒黑白，暗中给了霍去病重重一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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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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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彻也走了，但今晚清凉殿的热闹注定不会这样轻易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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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邦从盛大的帷幕之后转出来，看着刘彻离去的身影，笑容玩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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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自己亲封的大司马骠骑将军冠军侯，原来就是个小孩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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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转向神女，“这么喜欢跟小孩子们玩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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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嫌弃，又有点酸溜溜地说，“这么嫩，什么都没见过，什么都不懂，有什么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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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朔这次没有把酒喷出来，他把桌子掀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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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巨响，主父偃惨不忍睹地捂住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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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汤呆滞地看着开始播放片尾曲的屏幕，又看看满身狼藉的东方朔，呆滞地说，“啊这，东方兄，快擦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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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上前给东方朔收拾这一地狼藉，他身后侍宴侍女的手都在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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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首刘彻的脸色由白转青，由青转黑，黑色发紫，紫得发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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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光照亮了整个盛大的宴会现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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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彻在深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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