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节

着一句话，凭什么，我没有得到的注视，竟然落在了赵高身上？他怎么敢、怎么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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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赵高悄无声息的消失了，让他消失实在太简单了，可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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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消失让嬴政意识到自己在失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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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太在意女君了，在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，或许他其实已经得病了，在得到了那么多那么多之后，贪婪已经变成了一种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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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君是唯一的药，这味药吃得越多病症就越重，如同饮鸩止渴，可是吃不到药立刻就会死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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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控制不住这味药，她想离开就会离开，她想把视线停留在其他人身上，就停留在其他人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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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命交给她就像是把利剑悬在头顶之上，欢欣喜悦的同时毛骨悚然，得到满足的同时命不久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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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枚扣子扣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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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政对着镜子，他看着自己的眼睛，镜子里的人影像是活了过来，浓黑的头发流淌过冷白的脖颈，一直垂到腰际，嬴政听见他说，你要学会克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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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是你。但在那之前，你要是你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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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懂得克制的君主终有一天被拽下王座，就像此时攻伐燕国，倘若不懂得克制，或许此时魏楚齐的军队已经兵临咸阳城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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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战场上做过的事情重新拿出来再做一遍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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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嬴政这么想的时候，有什么东西，悄无声息的降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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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子里变得一片血红，像是有血从其中涌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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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血，而且头顶的天空倒映在镜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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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变得一片血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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