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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原先生叹息一声后松开脚,走到我跟前抬手摁住我的狗头,然后疯狂地揉了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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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,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,报我的名字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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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抬起脑袋看着嘴角微微上扬的中原先生,挺直了腰杆:“没人能欺负得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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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是是,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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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原先生挥手走到门口扭头笑着瞥了我一眼,拉开障门瞬间面无表情地扮演起了嫖客。他伸出手拽了一下自己的衣领,迈开步子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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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扒拉着障门探出脑袋喊了一句:“晚上记得要早点过来。”以防妈妈桑把我弄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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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原先生摆了摆手,身影转瞬消失在楼道的光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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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原先生前脚刚走,后脚妈妈桑就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,她身后跟着几个体型健壮的老妈子,皱着眉盯着我挤进门口:“带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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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扯我,我自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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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拽进后院角落的空余房间里,我又被狠狠推了一把,差点没一脸栽进地面。里面阴森森地只摆着一个大木桶。老妈子把我剥干净扔进木桶里,在这样的四月天里冰冷的凉水瞬间把我激了个透心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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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惹,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给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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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脸横肉的老妈子看到我瑟缩着的身体一愣,她犹豫了一下,走到妈妈桑跟前小声嘀咕了几句,妈妈桑瞥了我一下,快步走到我跟前,把我的胳膊拽开,像是打量猪仔一样:“他没碰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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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瞥了她一眼都懒得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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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桑的脸色却好了不少,她甩下一句:“给我好好洗干净。”就坐在旁边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。被老妈子们摁在水里,还被用一根干掉的丝瓜瓤拼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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