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条野先生摸着下巴转头似乎望了一眼港口黑手党的大楼,然后意味不明地笑起来:“啊,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一下那位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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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傻愣住了:“为,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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条野先生拍了拍我的狗头,拽着我的爪子像个老爷爷一样慢悠悠地溜达着:“怎么恢复记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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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这个我就来气,于是我开始叭叭叭地对着条野先生告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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猎犬办公大楼前的大道上种植者高大的梧桐木,凉风一吹,便是千声万声的碎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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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口干舌燥地说完了自己悲惨的穿书生活,抬眸望着满脸布满夕阳碎光的条野先生。他停下脚步,站定后垂首半晌,才捶了一下我的脑袋壳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