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和姜南溪先回去了。
隔了一天姜南溪才知道许国安又换了个说法。
许国安一边畏畏缩缩,一边咬紧了牙关,“我当时摔伤之后太紧张了,其实我当时只是在那里路过,不小心滑下去的,我也没想推那个姜同志,我只是摔的脑子有些不清楚了,而且我也受到了惩罚,我的腿都断了,大不了我当众跟姜同志道歉,实在是我把自己磕晕了,记不清当时的状况了。”
无论工作人员再怎么询问,许国安咬紧了这一套说辞。
两天后,许国安被放了出来,大队里也做给他做了惩罚,等他腿好了以后罚挑两个月的粪。
杜月梅知道以后骂骂咧咧,“这家人的心眼子可真不少,脚底生疮的玩意,老娘诅咒他的脚烂光。”
周寂没多说,黑眸沉了沉。
社会太险恶,姜南溪想着自己以后得小心点。
许国安躺在家里的床上,他的腿已经被包扎过,夹板固定,因为是摔下山的腿,不仅断了腿,还有不少伤口需要经常上药。
许母刚给他擦了点药,许国安疼得呲牙咧嘴,“慢点,你是要废了我这条腿吗?”
许母动作小了点,村卫生室的人说了,国安这次腿受伤得好好养着,要是不小心再摔一次,他这腿就长不好了,以后恐怕就是瘸子了。
“我摔的那么这么狠,那些没良心的一个都没有来,他们怎么这么狠啊?你去,跟他们说,让他们一家出一个人轮流照顾我。”许国安握成拳头捶着床。
许母也擦着眼泪,“我过去说了,他们都不来,还说以后跟我们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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