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
能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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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乙闻言，只阖眸道：“知其不可而为之，这是圣人之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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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有期当时不懂，也不以为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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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骤然想起身投圣火的却月魔尊，还有那个——那个自爆灵核、封印闇元的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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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、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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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大笑起来，腰都跟着弯下去，那个趴在他身上的顾清倚，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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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有期这么一弯腰，他就自然而然地从他肩头滑落，软软跌向台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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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魂七魄有残缺的人，除了天生呆傻痴愚外，身体也并不好，精力不济、终日沉睡都是常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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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，邬有期的瞳孔却在看见那个人软倒时，微微缩了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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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并没有动，眼睁睁看着顾清倚跌下去，人不怎么舒服地摔在了台座的三层台阶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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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有期嘴角挂着笑，瞳孔中却渐渐有血色翻涌，“知其不可而为之，哈哈哈，好一个圣人之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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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知这人不是卿乙，他还是半跪下去，一把攥紧了顾清倚的衣领，声音也陡然变尖拔高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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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多规矩，天下第一人！堂堂的卿乙仙尊！你冷静、理智，永远知道什么是正确的选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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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永远不会犯错，心里永远装着你的天下、你的众生！你……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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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有期目光灼灼，血红眼眸一遍遍描摹着眼前人的脸，咬牙切齿像要生吞了他，又仿佛透过他在看什么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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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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