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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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右边那张能看出有点年头，颜色泛黄微旧，虽保存妥当完好，依然有两角发白，不知是什么缘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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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寻宁不说话，苗烟也不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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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侧着脸，稍稍低下头看章寻宁。窗外一束光打进来，正落在她们二人身上，静如一副挂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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哒哒脚步声响起，佣人还未完全进屋，声音已传来：“章女士，苏小姐又来拜访您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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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，佣人猝不及防看到屋内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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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烟回头，松开手，与章寻宁保持安全距离。章寻宁起身，朝佣人说：“知道了，你先去招待一下苏小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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佣人讷讷应声，总觉得刚才的场面说不出的怪。但仔细想想，都是一家人，做点亲密的举动应该也没什么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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纠结来纠结去，佣人默默在心里自洽了逻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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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寻宁掸了掸旗袍腰部堆出的细细褶皱，淡淡道：“有什么好说的？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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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照片确实不能说明得了什么，像章寻宁这样守旧的人，带几张亲人相片在包里，似乎也不是什么很难想象的事。遇到很相似的人，拿出来对比一下，也并不过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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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姿态毫不局促，处惊不变，仿佛事实就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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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烟笑了笑，发出一声悠长的“哦——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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尾调似轻佻又似认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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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寻宁道：“下楼见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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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烟没多纠缠她，倒是很爽快地中断了话题，跟着她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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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寻宁一直都很敏锐，深知自己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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