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视近在?眼前,比五年前的分别似乎还来得更清晰。而之于章寻宁而言,更加醒目地感受到所谓“普通关系”,到底是种什么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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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别不见还好,可常常见面?,难道都只能是这样不痛不痒、不轻不重?的相处方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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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去深想,心口上?那道结了痂的伤痕更为不适难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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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呼服务员过来点单后,菜不久便陆续上?桌了。苗父的目光看着,忽然笑了一下,像想到什么极为柔软的事情:“等我好了以后,把你?妈一起叫上?出来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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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像现在?这样坐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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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脑海中想到的场面?太过温馨,苗父唇角弧度轻微而和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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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烟夹菜的手却?一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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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丸不慎滚落到桌上?,留下水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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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回苗父以后,苗父当然经常询问妻子的情况,苗烟也对此?早有预料,因此?找了个善意的借口,说母亲现在?身体?不大好,怕猛然见面?使她受惊,暂时先等苗父恢复些记忆再?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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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说实话?,除此?之外她想不出任何缓兵之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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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?刻苗烟只能露出个尽量自然的笑容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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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余的承诺或构想实在?是无法说出口,因为除了苗父以外,这桌上?的人都知道苗母已经不在?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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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寻宁不必去看也知道苗烟现在?状态勉强,她筷子越过苗烟,接替苗烟重?新夹了个鱼丸下进锅里,语气?没有刻意的痕迹,自然的提起其他事情,帮苗烟解了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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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父那边顿了一下,便又继续乐呵呵地接下了有关字画的话?题,没有再?提及苗母相关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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