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

便会万劫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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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沈霜野不在乎被割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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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后，沈霜野放开谢神筠，后者已是双颊绯红，眼眸湿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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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神筠擦着嘴唇，被她蹂躏得鲜红欲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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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霜野哑声问：“刚才在火里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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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来都知道谢神筠冷静的面孔下藏着病态压抑的疯狂，但他以为他至少能接住谢神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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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方才，沈霜野才惊觉一件事，他不应该做谢神筠的刀，也不应该做她的盾，他要做谢神筠最脆弱的那个点，要她永远念着他，保护他，为他一往无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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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怕死。”谢神筠喃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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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上去很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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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霜野。”谢神筠怔怔地看着他，“我从前绝不怕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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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长安城外的驿馆，她也同沈霜野历经过这样一场大火，但那时她心中毫无波澜。生也好，死也罢，谢神筠统统都不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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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痛和怕死都是“人”的权利，谢神筠从前心冷如铁，没有弱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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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约和镣铐从来没有束缚住过谢神筠，她从前只把沈霜野当作她的东西，她想要给沈霜野的脖子上戴上镣铐，变成他的主人，再任由谢神筠按照自己的心意摆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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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最后被沈霜野圈禁住的人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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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应该怕死的。”沈霜野笑了一声，他抵住谢神筠的额头，轻声说，“我也怕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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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神筠可以去死，但沈霜野要她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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