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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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啦？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。”察觉到旁边人的低落，他扯扯她的裙角，“还在想刚才的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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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，他一看就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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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常慧矢口否认，“我只是在想，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吃甜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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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家老字号甜品店，专营麻糬，很受游客的欢迎。出发之前他给她看过旅游计划，说一定要来这里买一盒尝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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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，队伍前端的大叔正卖力地锤着一团东西。软糯的大团子随着大叔的动作在石臼里翻来覆去，很有观赏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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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说有蛀牙吗？”她用手捧住他的脸，试图撬开那张讨厌的嘴，“有蛀牙还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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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糖吃到长蛀牙，不是小孩子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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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我虽然有两颗坏牙，但我每天都按时刷牙，情况没有恶化。”陆秋名的脸被她捏得有些变形，他口齿不清地说道，“而且，我牙坏了也不是因为吃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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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能因为什么？你明明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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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袋里随时能掏出糖来，还随身带着巧克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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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吃糖吃坏了就有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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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整过牙。”他指指自己的脸，“这里之前长过犬齿……呃，虎牙？妈妈带我去看的时候，医生说我牙长得不齐，就把牙齿拔了，还让我整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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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戴了很多年保持器。后来被送到陆家，去英国留学，没时间和条件再复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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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学习压力大和新环境的缘故，他的牙周发炎，疼得吃不进东西。后来实在撑不住去看了次牙医，医生说他的形状已经矫正得差不多了，可以拆下保持器试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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