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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翎汐瞳孔猛然一震。内心如被利刃划过般，生生的刺痛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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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慌无措地，她的指腹拂过程昱泽的唇角，小心翼翼拭去那一抹殷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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咽了下发紧的喉咙，纪翎汐眸中泛起一层淡薄泪光，声音微哽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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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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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的卧底生涯，周围充斥的只有黑暗、罪恶与残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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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的伤痛，程昱泽都是独自忍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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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刻，纪翎汐眸底泛起的泪光落入眼中，他大脑留空了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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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微微搐痛，内心的悸动如洪流般涌上心头，无法遏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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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昱泽眸里的光越是炽热，胸腔如被一颗颗子弹穿透的痛楚就越强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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浓烈的血腥味在喉间弥漫，他强忍着不适，极力在纪翎汐面前维持神色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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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结微微动了动，他闭上眼艰难地吞咽几下，拼了命想压制那股肆意翻涌的腥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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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在纪翎汐惊恐的目光中，男人的喉结急促滑动，眸底浸染的痛色逐渐加深，仿佛在忍受着无法言喻的煎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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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他猛地偏过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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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...呃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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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鲜血伴随剧烈的呛咳喷涌而出，染红了他的唇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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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腔的痛楚急速加剧，程昱泽手掌紧抵胸膛，难耐俯下身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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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膀剧烈起伏着，他呼吸急促，痛得几乎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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