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

p;灵衍身子轻轻一颤：“什，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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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灵殊将脸转向她，平淡一笑，话却深重：“你在我心里，早已是无可取代的存在，之前是，现在是，往后亦如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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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无可取代的……师妹？灵衍差一点便要问出这个问题，但还是忍住，毕竟这问题实在有些奇怪别扭，对方恐怕也难以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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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是无可取代，其实便已经足够了。她又惊叹于对方的敏锐，竟可窥破她心中所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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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有些不甘心，灵衍咬了咬唇：“那师姐难道便从未担心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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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担心什么？哦——”江灵殊作出恍然的样子，忽又狡黠一笑道，“衍儿再怎么样也只会有我一个师姐，我有什么可担心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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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姐！”灵衍气鼓鼓道，脸涨得通红，虽然私下里江灵殊什么样子她都见过，但这样密集地爱开玩笑也属少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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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比武大会的事就这么了结了，格外开心吧。她看着江灵殊的笑颜，心中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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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也好，开心就最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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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欢欢闹闹地用过晚饭，灵衍漱了漱口，起身向外走去，面色发白：“不知宴会何时结束，我去殿门前看着，免得耽误了师父的吩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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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灵殊点点头，对方的害怕和忧虑亦一并落入她眼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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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渐浓，宾客们悉数散去各回住处，凤鸣殿的灯光也暗了几许，灵衍向那里走去，一路上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分外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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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中只剩下晨星与青珢二人，晨星坐在书桌前，正捧着一本破旧的书籍看着，青珢则在一旁添着灯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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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衍走至桌前，也不等晨星说话，自己便先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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