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

要忍，亦要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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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然不明真相，但却大胆地做了这样的猜测，果然对方猛地抬起了头，泪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，许久才嗫嚅道：“不要……不要告诉别人。”竟是被她猜了个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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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自不会说出去，可你若再这样下去，便是其他人也总有猜到的一天。若有有心之人再去查探些什么，到时你连自己都保全不了，又何谈复仇？”她这么说一半是在吓唬对方，一半亦是真的担忧，怕她再以这个状态下去，迟早得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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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轻尘沉默许久，自己拭干了泪，下定决心般抱拳道：“多谢师姐的教导，轻尘定会时时牢记在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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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衍默默将剑拾起交还与她，江灵殊点了点头：“回去休息吧，你已苦练一日，也不必争这一时半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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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别了砚轻尘，二人这才慢慢向回走去，江灵殊仰头伸了个懒腰，微倚着灵衍道：“这一天可真是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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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衍心中暗笑，面上却努着嘴道：“这可不是师姐自找的么，我瞧师姐关心师妹们的时候殷勤得很，笑的也很是开心，可一点儿都不觉着累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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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灵殊对着空中轻嗅了嗅，故作好奇道：“真是奇了，这里又不靠厨房，哪里来的醋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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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姐，你——！”灵衍涨红了脸，将对方轻轻推离自己身边，“我不过，不过说实话罢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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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”江灵殊亲昵一笑，挽起她的手，“你瞧我与其他师妹说话可有与你一般的亲密？我若只是个寻常弟子，才懒得管那么些闲事，实在是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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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实在是身居此位，不得不为——”灵衍接了她的话，故意拉长了声音道，“师姐不必多说，衍儿都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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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一路有说有笑走在回风霞殿的路上，心里却都升起同样一个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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