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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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八道！”江灵殊气恼她竟这样在言语上调笑自己，立时飞出一掌，将大片水花击在了?对方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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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错了?我错了?！”灵衍笑着举手投降，不一会儿又敛去了?面上笑容，认认真真地说道：“可是灵殊，既然一男一女可以成亲，两个女子又为何就不行呢？只不过是由一夫一妻，变成两个人互为彼此的妻子罢了?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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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种想法，实?在可称是惊世骇俗了?。”江灵殊不置可否地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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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惊世骇俗，又不代表就是错的……古代帝王，不也有不少偏好男色的？只因他们位高权重，所以旁人只敢私下议论，不敢当面置喙罢了?。”灵衍嘟哝着将脸挨上她的面庞，“灵殊，我明白，若世人知晓，必不会认可你我之间的感情，那我们便不让他们知道就是了?……可我们自己私下里又不必守着那些?陈腐规矩……就算有一场亲事，又有何不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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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并非是在意所谓形式上的东西，她们之间也本不必在意那些?形式……可她就是想要，想要与她同着嫁衣，如寻常人那般，将那明媚红火的一天存进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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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，便是两人老得头发都白了?，也能?多一桩可回想怀念的事以作闲聊不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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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灵殊又如何会不知道她的心思？只是这样的事，即便是在她们已直言了?彼此的心意之后，也仍是令人一时间难以接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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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种难以接受，却并非是不愿意，而是出于更多的思量与考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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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向她，眸光如星，情思暗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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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若是成亲，总不能?只是两个人随便对着一面墙壁拜上几拜，又不能?回去成事，恐怕得在你这里，就算不是光明正大，也未必不会为人所知——你的族人，便不会有异议？你这圣女的血脉，你也当真不在意就此断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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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衍直视着她，一一答道：“这些?你都不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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