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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云舒清了下嗓子:“‘天对地圆对方’的那个‘对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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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对对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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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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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暗淡的车灯听着谈云舒的沉默,方逾又忍不住笑了声:“所以取这个称呼,还真是因为‘天对地圆对方’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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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刚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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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指的是‘圆圆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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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个真相在方逾这里并不是秘密,当初她一称呼“圆小姐”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真相了,但她想确认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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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谈云舒把玩偶往旁边放,下巴轻抬,“不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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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,我没说不可以,这是你的自由,更何况我都喊几次了,谈圆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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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音机的台词还在继续,至于说了什么,两人都无心去听,这部有些暗黑风格的电影显然不适合现在的她们观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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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却是极好的背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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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逾撑在一侧的手背上被贴上了谈云舒的掌心,她翻转过来,再度跟人十指相扣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