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撑一家三口的开销,可表弟一岁那年发烧送至医院稍迟,落下换季就生病的病根,十岁前中药不停。
再加上贺初月的到来,姥爷的去世,两人的积蓄所剩不多。戴闻春也为了照顾两个孩子只能辞去老师的工作,在家里开设补习班。
辛苦惯了,人也变得节俭。哪怕后来贺初月把自己的工资一半都送到家里,还是改不了戴闻春节俭的习惯,一点缺斤少两的事都要讨个明白。而今天,戴闻春不仅提议打车,还纵容司机在离超市将近两公里的地方便结束订单,实在反常。
贺初月看向最近的咖啡厅,朝戴闻春确认:“小姨,您的目的地不是超市,是对面的咖啡厅。咖啡厅有人在等您,对不对?”
戴闻春的神色说明一切,贺初月了然,“或者说,里面在等的人是我。”
戴闻春也不瞒了:“就是见个面,妞妞,这个人八字和你的真的很合,真的!听话,去见一面吧。”
贺初月抄着口袋的手被戴闻春轻轻晃着,她站在喧闹的路边,说不清此刻的烦躁从何而来。
烦小姨对她的关心?还是小姨替她谋划未来?或者是怪小姨把她六岁时,和尚算她命里有劫的话信以为真?
贺初月不想这么想,可她此刻的真实感受就在告诉她,她的烦躁来自于此,她就是个不懂感恩、不识好歹的个白眼狼。
任由冷风放肆吹过,感觉全身已经冻到麻木,没有反应。
想起不久前做出的决定,贺初月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庆幸自己未雨绸缪,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让她有了彻底摆脱相亲的麻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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