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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额...”
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改口道:“反正在事情没恶化之前,他应该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。”
“而且你母亲肯定得被架在车外面的,不然被击落的话,谁都跑不了,行事手段虽然生草了一点,但也算是在这种情况下,最好的一个解决办法了。”
“放宽心,解救前我就和你说过了,你母亲有死亡的风险,你没看已经死了多少人了?死你母亲一个一点都不奇怪。”
“都出来干这一行了,早就应该做好这种心理准备才对。”
“干这一行的,基本家里血亲都没了,都是孤身寡人出来干的,也没啥挂念的,你还是我见过第一个家里还有老母卧床就出来入行了。”
“我母亲如果不是重病卧床没钱治疗,我怎么会干这一行。”
胡彪坐立不安的抬起头扫了眼王吉利幽怨道。
“额...也有道理。”
“但放宽心了,你母亲应该有很大几率会活下来的。”
...
“我一直认为暴力执法的极限,应该是殴打嫌疑人。”
疤狗站在一个天台的边缘处,望向郊区那场惊天爆炸,面色感慨的开口道:“现在我才知道,暴力执法的极限,竟然远远没有上限。”
“这可能就是,人有多大胆,暴力执法的极限就有大上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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