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人的面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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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颜望着倒影中的自己，眼神平静而倦怠，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跋涉许久寻不到水源的旅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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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找到画的灵魂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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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了，在她离开的那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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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缓缓低下头，直到鼻尖接触到水面泛起阵阵波纹，直到她的脸与水中的倒影完全交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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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就在我的痛苦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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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合法妻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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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没课，安柠特意早早起床，坐公交回了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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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跟木颜结婚的事情总归还是要跟爸妈说一下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