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节

，想为李小姐换一身干净清爽的外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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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丑挟着她，出洞环顾，果然四周并无动静。这女子是孤身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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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身上没穿挡风的外套，果然披在主卡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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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丑这才放开女子，不再睬她，只忙着把包裹缠在主卡背上，然后主卡背着包裹，自己再背着主卡，就可以离开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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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手笨，缠了半天没成功。女子说：“恩人，我、我来帮你们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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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自小做惯各种活计，果然很快就缠好了包裹，刘丑切换主卡，站起来活动蹦跳，没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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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刘丑又切换回来，背起主卡，就要离开山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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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知道她们的顾忌，先是局促地站在原地，眼看着刘丑迈出山洞，又忍不住叫她：“恩人！我、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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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丑回头：“要问就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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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说：“您和李小姐，当时对河……不，对那鱼妖下手时，当真没有顾忌过半点石城吗？石城，也是您长大的地方。这么多年的安稳，也确实多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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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丑打断了她：“切，所以它做得到的事情，你们自己就做不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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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怔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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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……当然做得到。其实，河神所做的，雨水多的年份，调节多出来的水；旱的时候，引来中下游或者别处的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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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他们也可以多挖沟渠，多挖水库，涝时储水，旱时引水。大部分河神能做的事，他们确实也能做到。三十年前，没有河神的时候，其实也就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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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心里涩得厉害，忍不住喃喃想辩解，或者是自辩：“可是，有时候，大旱太厉害，人力难以解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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