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苦海难渡

柄上有一个“方”字，剑穗有个编织成的“白”字。

太阴老者叹了一口气：“世上皆苦海，唯有自渡。”

白小馨道：“能在时间长河上移动的你们，难道还不算踏出苦海？”

太阴老者道：“你知道的，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
白小馨道：“难道唯有跳出宇宙循环才算挣脱苦海？可是能够真正跳出宇宙循环的只有掌握世外之理的道主。”

“哦，不对，你已经去和红云他们联系了，说不定已经放弃了道主的位置，所以只剩遗憾。”

太阴大喝道：“痴儿，是你陷入了苦海！对我等而言，有情、无情都不能囊括。”

“有情作为锚定点也好，无情其实也无所谓。”

“毕竟有情所谓的‘自我’，在一些文明中根本不值一提，因为每一种文化对于‘自我’的定义都不一样。”

“有的文明认为死，也有的文明认为生。”

“但是你要明白，能登上巅峰，其实都可以有。”

白小馨握紧剑刃：“其实也都可以没有不是吗？”

太阴老者脸上露出了歉意：“对不起，我不应该让你参与到万年之后的气运争夺，不然不会如此。”

白小馨摇头：“能帮助他，我没有后悔。”

太阴老者陷入了沉默，白小馨则是继续祭炼长剑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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