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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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觉眼里有些迷惘，不自觉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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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软温热的感觉，与幻觉中完全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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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，徐有川感觉屋子里的灵刃离他们远了些，只在房梁和门框边缘游走徘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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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说明秦觉体内的药效变少了，致幻的毒性也随着减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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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秦觉却向后退了退，抵在冰凉的石柱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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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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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川心里一紧，担心他又被毒性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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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不管他怎么说，秦觉都没有再看他，身体不安地蜷缩起来，染血的指尖紧紧叩着身后的石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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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觉不敢抬头去看徐有川，发丝遮挡了眉眼，他语气带着些许小心翼翼，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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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变成这样，你一定很害怕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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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徐有川愣了愣，心里浮现出一个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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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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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试探性地伸出手，轻轻碰了碰秦觉光洁的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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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还挺好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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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觉身体微微僵住，但是没有避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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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川不禁有些纳闷，其实秦觉之前更骇人的样子，他都已经见识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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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怎么还会害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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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是秦觉竟然会在意，这种外在形象的好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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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川面不改色，手指拨开他额前发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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