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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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不搭理它的话，它会觉得自己没被发现，敲一晚上窗户，到白天的时候失望地离开。第二天的夜晚还会回来继续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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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真是执着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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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夜笑了：“说起来，我也敲过你的窗户。还好当时你并不知道这个故事，没把我关在外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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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是虞音公司团建，宿在湖畔别墅的那一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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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说呢，你当时就像个从水里爬上来的水鬼，浑身湿漉漉的还往下滴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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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水鬼有我好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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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没见过活的水鬼不好比……”敏感处被咬了一下，虞音喘息着改口，“当然是你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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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说一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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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是……”虞音神色迷醉，眼底漫着波光，“老公最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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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炽热的潮水淹没了。奶糖在高温下融化，内馅沁出了蜜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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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音在失神之际心想，当初他打开窗户，让一只落水小狗进来了；若是江夜真成了水鬼来敲他的窗户，他也会开窗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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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时明明已经决定要放下江夜了，但如果死去的江夜想要拉他一起下幽冥，他也会跟着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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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要做什么？”季明岚已经如惊弓之鸟，在连绵击打在窗上的雨声中坐立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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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瀚海皱了皱眉。他也觉得窗外的“咚咚”声有点古怪了。响了很久还没停，而且似乎带着某种规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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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身走到窗前，伸手去拉窗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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