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有点小钱 第14节

也憋着，那你不还是不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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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万没当回事地缀了一句：“还是说你身边冒出什么新人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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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倒没有。”卓梦熟练地岔开话题，“话说你就一点也不羞愧吗？离开虹都后我本可以度过比较愉快的中学时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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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万一副坦然的样子：“别人问我你是不是我妹妹，我就照实说了啊。我哪知道那些人会那么坏，不光传开了还合伙孤立你。你总不至于觉得我是故意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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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是故意的，事实上那时候卓万不仅散播她是私生女的事，还搜刮她的零花钱，要求她帮忙写作业。比起大姐，卓梦确实和二姐走得更近些，但也恨二姐恨到扎过小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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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后来开始跟人谈生意之后，这些恨意、怒意就散去不少，因为开始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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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来卓梦也压过价、反过水、打过信息差，起先谈妥的事只要有人给了更低的价格，她扭头就去和别家签了。至于前一家的亏损她不考虑，只怪他们左顾右盼没及时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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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的仇，下回到了合作起来能有更大收益的时候，双方还是能坐在同一张桌上推杯换盏，哥哥妹妹地喊个不停，大不了多喝两杯赔个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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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样的生活规则下，中学时所经历的那些，卓梦不能说是原谅了，更多的是不在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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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里不是逢场作戏，和所谓的亲人们演相亲相爱，和各位巨鳄老板们演称兄道弟，和会所弟弟们演浓情蜜意。如果不是对生意经的热情撑着，这日子过得属实没什么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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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决定了卓梦只能做这个，哪怕分配不公，哪怕成果被抢，她也只能干下去，这是被她看作生命意义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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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能啊。”她笑着把话题撇过，“不聊这些悲伤往事了二姐，你们这儿近几年的白酒销售情况，跟我分享分享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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