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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被放开时,倪航已经喘不上气了:“不行,卓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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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的。”卓梦开玩笑一样轻弹一下,“你已经准备得非常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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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航崩溃地捂住自己的脸:“我觉得你不清醒,你明天一定会不认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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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的,认的。”卓梦连声哄着,此时她脸上的红晕也已经不是因为醉酒了,“本来说明天跟你开瓶酒庆祝就是打的这个主意,谁知道今晚就忍不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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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忍不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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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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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航的衬衫已经湿透了,很方便卓梦找到颜色不一样的地方,她俯下身去用鼻尖磨蹭着,然后张开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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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航用力将脑袋撇向一边,不知道为什么有想哭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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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今晚跑不掉了:“为什么、为什么突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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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突然,我本来就看上你了。只是觉得你还小不该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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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现在为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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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想明白了。”卓梦在水中拉开一处短短的拉链,然后缓缓压下,“感觉……嗯,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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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同时发出一声轻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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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狭小的缝隙,好像一进去就出不来了那样。同时他的胸腔猛地打开,几乎是被动地吸入了身前人身上的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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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梦倒没有那么多细腻的想法,唯一的感慨直接被她说出口了:“……真大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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