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溽热,向花缝里,陷入一寸又一寸。
是牵引那项圈的媒介,硬生生的,挤磨着她的敏感,如蛇的鳞片在上下刮蹭。
“嗯……雷生…”
空气中乍起一阵娇声软语,划破愔愔寂静。
雷耀扬撑起身半跪在她两腿之外,用拆下的项圈链子,来回划弄她瑟缩又温软的贝脂。
锁链经过之地溢出红肉,花唇透着朱殷色,娇媚又勾人,金属表面被情水润出异样光泽,在昏沉的暗影里闪烁,宛如情欲河流中闪动的星芒。
窗外隐约传来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,与室内乐韵融合,交织出一曲变奏。
从皮革沙发辗转于床笫之上,女人被禁锢在铁艺栏杆下,仰躺着,喘息无序。真真正正成为一只牢笼中的囚鸟。
包裹双腿的黑色吊带丝袜早已被扯得歪斜,几根簇在一起的鸵羽来回扫荡那湿濡肉缝,撩得她奇痒无比。
而最要命是,此刻滞留在自己体内的几颗水晶拉珠。
在男人的手指牵引摆弄下,几颗被一线相连的透明球珠在窄小的幽径里蹭进蹭出,被迫撑开的壁肉绷到极限,敏感得无法再容纳任何东西,哪怕是一根丝线,都能令她抵达崩溃。
冰凉又坚硬的拉珠随她呼吸蠕动,喀啦喀啦的响裹着水声,逼得齐诗允几乎失去悬浮的意识:
“好难受…”
“快拿出来啊…雷耀扬……”
听到这番哀求,雷耀扬又动动手指,将末端的绳索轻轻下拉:
“怎会难受?明明看你好受用…水都流我满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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