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0章

，才想起叶先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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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先生也是黄金多得跟饭一样的人，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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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先生手上来往大量黄金很寻常，毕竟当时是战乱年代，纸币变白纸，硬币变金属块，唯一的硬通货就是黄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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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秦正风售购这么大量的黄金就很奇怪，现在和平年代，黄金从硬通货变成了储值品，私人一般不会有这么大的交易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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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都是出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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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秦正风没有什么发家之路，他原本就是富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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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免又将身子转了回来，脸上全然没有被揭包的慌张，也没有尝试继续狡辩的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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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潜啊，好久不见了。”他轻笑着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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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认得如此轻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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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让闻潜不知所措了，承认了然后呢？他接下去是想要干嘛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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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也没想干嘛，没有拥抱控诉的冲动，他跟梁叔都不是那种情绪大起大落的人，相处日常不温不火，好像跟他和程博士差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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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心底隐隐产生了一股安心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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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总就是叶先生吗？”闻潜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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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程免点头，“当初去秦家，我就有预感，凭你的聪明劲，迟早能猜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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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像也没想隐瞒，”闻潜说着又加了一句，“但好像也懒得坦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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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重要，你知或不知道，有区别吗？”程免笑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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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还真，没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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