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

希尔受到这样的对待和折磨，反而对伊莱的限制放松了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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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直接吃了给个痛快，要这么侮辱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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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，没人教你偷看很不礼貌吗？”伊莱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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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西法没看，他不是很感兴趣，但声音无法屏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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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靠声音他也能判断出伊莱多过分，比如今天这次，希尔的声音显然不同以往，哭叫嘤咛声虽还是小，但隐隐有些发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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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莱瞧着希尔，“再说这怎么能算侮辱呢？他看起来也这么沉浸其中，这明明是双方共利、互帮互助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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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非要这么自欺欺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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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莱却笑，“有何不可？他是我的，我怎么对他都可以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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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是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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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是我的？是我吃那些脏东西把他养得这么漂亮干净，是我一千年前放了他一马，他才有一千年的时间和其他人发展你所谓的‘更深的羁绊’，怎么不能算我的？从城墙上我没吃他那一刻起，他的命就是我的，整个人都属于我，从头到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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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西法和他讲不下去，“然后呢？哪天厌倦了再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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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看吧，反正现在不是最和睦的状态吗？那些癫子不为难我了，他也不用死了，一直这么和平相处下去不就好了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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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尔难得晕了过去，睡梦中都微蹙着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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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莱没立刻离开，他坐在床边，盯着希尔的眉眼，看了好久好久，一直到东方日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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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怎么不算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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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在问自己，又像在问希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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