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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暗中了。”长荧蹲下身子,盯着他的眼睛道,“好看,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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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一依旧想说什么,开口那一瞬间却还是顿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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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。”小一不由自主朝长荧靠近了几分,“我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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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荧伸手,轻轻抚上小一的头:“我从未见过你变成人的样子,原来是这样,很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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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荧眼里有难言的激动,一把抱过小一:“我以为,我还以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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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风化去,或者是,腐烂……长荧想到鱼神地下室里那些不可名状的腐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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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就好,没有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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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一眼神暗了暗:“大人,我去过人间,你不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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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时候去的人间?”长荧捧住小一的脸,摸了摸他额间的闪电纹,“一定很好玩吧,会比这里美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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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一刚想否认什么,却突然想起来,今昔桃源远不是往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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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都好,比这里好。”小一露出一个笑,“我在那次化龙失败后,就逃了,逃到人间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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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一眸光闪了闪,还是道:“大人,宣琼也不是什么好人,你小心……咳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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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一额间纹路一闪,嘴角渗出一点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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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荧指尖即刻贴上小一神庭穴,温热的灵力缓缓从穴位进入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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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……”小一说不出话,一双眼睛盛满了惊讶,只得以手推长荧,然而无果,“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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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荧道:“年少时我便如此赐福于你,为何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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