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郎中,只知以礼压人,对待实际情况局限于狭隘的理解,实属浮于表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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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首辅,谁人不知你与秦大人乃师生关系。首辅大人此时替秦大人说话,已是偏颇矣。”别的官员出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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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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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地,历帝把手上奏折往下方一扔,冷声道,“百官听令!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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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声,文武百官与东厂的几位总管太监齐齐跪下,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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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京中与冀州秋闱一事,六部与东厂皆以秦朝宁为首,听秦朝宁调令。如有违者,轻者革职查办,重者严惩不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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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朝宁私下撰写杂书过多,有损朝廷命官威严,本应稍加惩罚。朕念其年幼艰辛,无奈之计,为了不寒天下贫困学子之心,此次便作罢。若有下次,定当严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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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内阁听令起旨,恩科秋闱不容有失。倘有人办事不力,全部外帘官、内帘官秋后算账,连坐受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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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等遵旨!——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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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的所有人这一刻都看明白了,历帝这次没有处置秦朝宁,还变相维护了秦朝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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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,他们心中情不自禁地泛起了惊涛骇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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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分人是悲从心起,暗骂秦朝宁大逆不道,有了奸臣佞臣的苗头,担忧他迟早会成为下一个杨誉良;部分人是看到了秦朝宁的“受宠”,知道他的起势无人可挡,产生了拉拢之心;部分人是忌惮秦朝宁,看清楚了他的不受牵制,特立独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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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朝会散去,殿内的好些人都特意放缓了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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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旭想把秦朝宁喊去好好谈谈,而韦之贯也有此意。两人踏出脚步那一刻,募地看了对方一眼,随即顿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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