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”
“笨手笨脚,”纪淮洛没好气,“带你去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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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阎茜的视线,纪淮洛手一松,脸沉了下去。
“那天喝醉是去她的婚礼?”
“...嗯。”
纪淮洛目光寒冷:“工作也丢了?”
“...这个不要紧的...”
“什么要紧?”纪淮洛打断她话,“喝酒我问你跟谁喝的你没说,有时间去打球我问了你又没说,有话直说很难吗?”
“......”
纪淮洛背脊塌下一点,带着几乎从未有过的难过和挫败:“你想我怎么样啊我天生就是这么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