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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骆宁在他心里,就像那泥塑的神像。他应该很清楚她毫无意义,是他的想象给予了她太多。
“此事放下。任何决定都不能畏手畏脚。”王堂尧同自己说。
况且建宁侯府已经递了呈文,后悔晚矣。
朝廷的风云诡谲,都被萧怀沣拦在了外院,雍王府内院一片祥和,静谧安逸。
王珺与崔正澜来请安,都换上了夏布衣裙,格外清爽。
“王妃,魏王的腿恢复得怎样?”王珺在早上请安的时候,如此问骆宁。
魏王是她姐夫,又是雍王的同胞兄长;当时她也在马球场,问一句,于情于理都适合。
“此事我还不曾过问。魏王与他的拥趸都误会我。我当时是吓了一跳,怕自己摔下马,才抬起手保持稳定,他们却说我拿小弩吓唬魏王。
既有了误会,打听魏王的伤情,恐怕旁人以为我是幸灾乐祸,误会加重。”骆宁说。
王珺急忙道歉:“是妹妹该死,瞎打听。”
“无妨。”骆宁道。
又说,“你可以递个信给建宁侯府,问问他们可知晓,回头也告诉我一声。”
王珺摇头:“王妃,到底不与我相干。只是亲戚,才多嘴问一句。”
崔正澜坐在旁边,情绪平和、放空。
侧妃们请安离开后,尹嬷嬷低声对骆宁说:“这个王侧妃,沉得住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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