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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头深深埋在她青丝里,下颌顶住她头顶,手臂勒得她要断气。
骆宁也是在这个瞬间,像下了狠心。
她觉得,人渴了、饿了,是很正常的。夏初浮躁,人在其中无法自持,也是常情。
“王爷,我……”她欲转身。
萧怀沣的手臂压紧:“阿宁,你别动。”
“我不想您这么难受。”骆宁的声音很轻,“要不,您去临华院住吧,等入了秋再回来。”
萧怀沣低下头,竟咬住了她肩头。
隔着衣衫,他的齿关收紧。不太疼,却有点力道。
骆宁:“……”
半晌,他才松了口。
没有咬疼,像是小小表达一下他的不满。
“阿宁,我的身体曾经被铠甲磨得破皮、化脓,好几个月才愈合。这点痛苦,与北疆那些相比,不值一提。”萧怀沣说。
他似为了让自己安静下来,继续道,“北疆冬日的风,比刀子还要烈;而盛夏早晚温差极大,正午行军时候的阳光,可以把肌肤晒干。身体上的苦,算不得什么。”
他住在正院,的确会有此刻这样烈火焚身。
可高床软被,这点灼烫的难熬,着实微不足道。
“……王爷,你初去北疆时候才十三岁,日子很难熬吧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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