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。
谢筝庭二十来岁,贫穷但清傲,身上有几分读书人的儒雅斯文;目光清澈,能言善道。
辰王很喜欢谢筝庭的文采,说他用词犀利又不乏华丽,着实令人敬佩。
提到了文章,崔正卿贱兮兮说:“裴应最近有篇文章,无人不夸,是他写改造水渠的。学子们夸他的文采,朝臣夸他的见识。”
骆宁微微抬眸,一副要洗耳恭听姿态。
萧怀沣沉下脸。
辰王:“表弟的见解,到底纸上谈兵,难用到实处。”
“是。水渠改造,难的不是水势,而是利益纠葛。”谢筝庭说。
这中间掺和了太多人的赚钱门路,轻易动不得。
哪怕明知利国利民,也不行。
骆宁在旁边,见萧怀沣一直沉默,觉得他不想听任何关于裴氏的话,接了腔:“谢先生,你老家在祁州,是不是?”
她岔开了裴应的话题。
“是。”谢筝庭忙答。
“祁州地势如何?若是雨水充足的年景,可能会淹?”骆宁又问。
谢筝庭颔首:“偶尔会,不过最近几年不曾。”
“你家老宅与祖坟呢?”
“在祁州算是地势偏高了。若淹到了咱们家的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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