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除了给骆宁东西时候不想太深,给予其他人的,都要考量是否恰当。
合格的主帅,要懂得如何罚,也要懂如何赏,不是一股脑儿撒钱。
骆宁听了他的评价,笑道:“我哪里见不得悲惨事?”
况且谢筝庭家的庄子,算不得悲惨了。
人与牲畜都没死,粮食也没被淹没。
他们可以慢慢收拾家园。
“……王妃,本王以前觉得你是手腕太软。如今才懂,一个人的心太软了,腕力就强硬不起来。”萧怀沣道。
骆宁:“谢筝庭才夸了我,王爷又来损我。”
“没有损你,是夸你。”萧怀沣一本正经,“心软也不算太坏的事。”
心软的她,也许会答应留在他身边。
如此一想,萧怀沣对前途又有点期待。至少她不是硬石头,难以撬动。
“……王爷,您之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骆宁笑话他。
萧怀沣轻轻捏她的面颊。
骆宁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她打开他的手,耳朵根莫名发烫:“不庄重。”
萧怀沣面上没什么笑容,可眼睛又亮得厉害,似墨色的宝石放在了阳光之下。
骆宁背过身不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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