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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都没生气呢。
秋兰:“王爷很不愿意咱们提到韶阳。您一说荔枝鸡汤,他自然想起了这茬。”
骆宁愣了下,继而苦笑:“咱们又不是来王府坐牢的。况且失约在先的人又不是我。”
她还有三分病意,又占理,实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,想闹点脾气。
闹脾气,不是上次摔枕头那种发火,而是小小的、无伤大雅的扑腾一下。
然而一辈子不知何为“闹脾气”。
小时候没有可以撒娇的人,长大了步步危机。好容易重生一世,也是如履薄冰走到了今天。
所以闹脾气的念头只是在她心尖一闪,就消失无踪了。
“……外院可能有事,别瞎猜。”骆宁说,“晚上我还要喝鸡汤。”
秋兰去吩咐了。
骆宁一个人简单吃了饭,又喝了药巩固效果,到了时辰就洗漱躺下了。
她没等萧怀沣。
她夜里是热醒的,一身汗,因为她被人牢牢箍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