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活着,为了一点甜头,要吃这么多的苦。
半晌,服侍她更衣后,骆宁慢步回了里卧。
床上换了干净的寝具,萧怀沣将长枪竖起来,立在临窗大炕另一侧的角落。
红缨如血。
如元帕上那一抹。
“感觉如何?”他低声问,“还疼吗?”
“有些。”她答。
不止一些。
“睡吧。”她又道,“我累了。”
萧怀沣便将她搂在怀里。
这个晚上,他没怎么睡着,一直有种隐约的振奋刺激着他,叫他无比清醒。
正院服侍的人,也没睡。一块心事落地,各有喜忧。
愿意在王府扎根的,便觉得王妃之位稳了,她们也有依靠;想回韶阳的,心情略微复杂,喜忧参半。
只有骆宁,沾枕片刻睡熟了。
翌日,萧怀沣没有早早起床,他抱着骆宁,与她一起醒的。
夫妻俩都起晚了。
骆宁饱睡一夜,不适感散了大半,方才能回味昨晚种种。
面颊莫名有点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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