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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赶在城门关闭的最后一刻才进城,踩着夕阳的余晖,纵马回了王府。
一回来顾不上吃饭,先去沐浴。
满身脏、全是汗,营地的枕头被褥都难闻。他倒是习惯了,却又怕沾染了馊气,被骆宁嫌恶。
待他洗了澡出来,里卧临窗大炕上已经摆好了饭菜。
“不出去吃了,这里方便。”骆宁说。
萧怀沣微微颔首,坐在她对面,夫妻俩默默用了晚膳。
骆宁漱口、净手后,对他说:“我替王爷擦头发。”
萧怀沣:“怎么我一日未回,你又同我生疏了?”
骆宁:“……”
他揽过了她的腰,唇碰了碰她的唇,“今日在家忙什么?”
“琐事。”骆宁的手搭在他肩头,“家里惯常都是这些事。”
萧怀沣便很想问,是否思念他……
没问,因为不想听到肯定之外的其他任何一个答案。
他不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