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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宁也跟着哭,却时刻担忧皇姐会晕倒。
半个时辰,骆宁不算难熬。可皇姐后脊的丧服隐约是湿了,她在不停出冷汗。
终于哭灵暂停。
嗣皇帝的生母陈太后抱着他去歇息;骆宁与平阳长公主起身,预备去寿成宫。
新的太后郑玉姮却站起身:“平阳,哀家有一事想同你说。”
平阳长公主身子晃了下,站不稳。她太累了,额角都被虚汗沾湿:“皇嫂,您有何事?”
“哀家还没有迁宫,仍居坤宁宫。你同哀家去吧。”郑玉姮说。
骆宁便说:“太后娘娘,长公主她今早刚刚生产,这会儿身子很虚,能否容她稍作休息,再陪您说话?”
郑玉姮看向平阳长公主的肚子。她都快要忘记了此事。
“……怪不得你瞧着苍白。”郑玉姮心疼说,“去寿成宫歇一会儿。”
“多谢皇嫂。”平阳长公主坚持不住了,虚虚说了话,“皇嫂请节哀。”
软轿在大殿门口。
平阳长公主瘫在软轿上,感觉自己是昏迷了片刻,直到寿成宫门口才有意识。
太皇太后脸色苍白。
瞧见了骆宁与平阳长公主,她微微颔首,继而看向平阳长公主的肚子:“平阳生了?脸色怎如此差?”
“皇姐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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