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宁轻轻握住了太皇太后的手。
太皇太后的手掌微凉,掺杂了太多的迷茫,故而绵软无力般。
“……怀沣摄政、两位重臣辅佐,这是哀家逼得大行皇帝最后清醒时刻下的诏书。
大行皇帝那失望的眼神,哀家曾在先帝身上瞧见过。”太皇太后声音很低。
骆宁用力,将她的手握牢:“母后,您一生走的每条路,都是深思熟虑后最利国利民的。您对得起所有人。”
太皇太后苦笑:“可又有什么意义?哀家往后不想再听政了。好在内廷简单,让郑氏去折腾吧。”
又说,“你往后常来陪陪哀家。”
“好。”
翌日报丧,百官哭灵。
停灵期间,衙门诸事皆停,街上也闭市三日。
这段时间,只办了两件事:定下大行皇帝的谥号与庙号、查抄建宁侯府。
嗣皇帝太小,话都说不清楚,他只是图占了虚名,摄政的是萧怀沣。这件事都由他代嗣皇帝办。
哭灵这几日,骆宁一直歇在寿成宫。
萧怀沣特许皇姐平阳长公主在寿成宫“静养”,不是因为她刚生产完,而是她伤心过度“哭晕”了——不留把柄,免得将来公主被御史攻讦。
骆宁每日可见到不少人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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