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特意说给雍王府听的,我自然听说过,大舅母。”骆宁笑道。
大舅母欣慰一笑:“阿宁如此通透,像太皇太后娘娘。有些事,的确不值一提,任谁听了都觉得可笑。”
一句“可笑”,把雍王和郑玉姮的旧事盖棺定论,十分利落痛快。
骆宁笑起来,很喜欢与大舅母聊天时的这点爽快劲。
借着聊宫廷旧事,骆宁提到了“西关六郡”,又说到了白塔郡。
她话里有话。
但她不明说,只等大舅母问。大舅母若不问,那便算了。
好在大舅母更敏锐,当即问了:“阿宁,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大舅舅早年在南边戍守。南诏国两次动乱、王庭更换,大舅舅都亲眼目睹。”骆宁说。
“是,这话不假。如今南诏国的王庭姓尹,之前姓高。不过都非正统,土司权势大自立的。咱们朝廷不管这些,只要他们不犯边,是承认他们的。”大舅母说。
“高氏可算作南诏国的‘亡国之君’了。”骆宁笑道。
“是。”
“高、尹王庭更替时,大舅舅好像正好在南诏国。他是否牵涉其中?”骆宁问。
大舅母神色凝重起来:“阿宁,是王爷说了什么?”
“这倒没有,不过是我瞎猜。”骆宁说。
她又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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