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是心头一根刺。
让他们留下,叫他们享受胜利喜悦,说不定就把王堂尧给逮了出来,永绝后患。”
骆宁还说,“魏王两口子挑衅我,就差点被赶去封地。当时在场的外命妇们会把这个消息传开的。不管他们去不去,我都得到了威望。”
往后,在任何一个社交场合,谁还敢轻瞧骆宁?
萧怀沣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你能这么想,也好。”
魏王就藩的事,可能要拖到过完年,等魏王妃的胎相坐稳。太皇太后并没有改口叫他们留下。
骆宥也听说了,来了趟雍王府。
“大姐姐,我再想办法对付他们。”骆宥说。
有些沮丧。
骆宁笑道:“阿宥,你没有失败。你把罪名给魏王定下了,而且你换了他的金牌。”
骆宥:“是,姐夫也说那块金牌换得好。”
“一斧子砍不倒合抱大树。一件事,有所收获就是成功。哪怕暂时无所获,尽力做了也应该满意。”骆宁说。
骆宥看向自家姐姐,半晌点点头:“大姐姐说得对,是我太贪心。”
“你还小。这个年纪不争强好胜,难不成七老八十才去争?”骆宁说。
骆宥一笑。
他微笑的方式,已经不像孩子那样纯粹明媚,多了些谋算后的意味深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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