姮瞧见了还坐在旁边的骆宁,表情一空,很快恢复如常:“她及笄了,婚事理应早做打算。”
“如今伤了一只手,变成了一个废人,恐怕难嫁了。不过有幸她还小,慢慢挑吧。
哀家想着,过几年从麓山书院的学子里,挑一个年轻的给她。家底单薄一些无妨,只要知书达理、通人情世故即可。
多读些圣贤书,知晓轻重与情义,才不辜负皇家对他的大恩。不要那些轻佻、不知天高地厚的。”太皇太后慢慢说。
郑玉姮面色转凝,脸上平静维持不下去了。
太皇太后句句敲打她。
不让她再管静乐公主,摆明了把静乐公主“致残”一事算在她头上。
又说“恩义”,说她不知感恩,始终不与皇家一条心。
很严重的指控。
太皇太后从不这样对她。她是她的长媳,她的体面才是内廷安稳的根源。
仁宗驾崩后,以往恩情都没了,太皇太后如今靠着雍王。
她偏袒骆宁了。
郑玉姮都知道,但忍不住愤怒。只是她强于自控,情绪不外露。
皇位还不是雍王的!
将来如何,谁又能保证?郑玉姮不信太皇太后能永葆这富贵,永远可以高高在上掌控她。
“……你可听懂了?”太皇太后甚至不等她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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