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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子被魏王引诱服用丹药,更是太皇太后心中的痛。
她实在无法不迁怒他。
他屡教不改。
所有的皇子都有乳娘和宫殿,太皇太后忙着正事之余,也会每日过问他们的起居。
就魏王,从小亲近乳母,待乳母比她这个亲娘亲厚。
那时候太皇太后就想,人之常情,毕竟乳母成天跟着他;而后才知道,他只是薄凉。
“……叫他畏罪自尽,保全一点宗室体面。”太皇太后最后说。
萧怀沣:“证据确凿,他的确该死。”
太皇太后看一眼他:“怀沣,你办得事不比他少。论起犯国法,你就清白吗?”
萧怀沣语气冷淡:“母后指哪件事?”
太皇太后挪开眼睛,不再看他,也懒得计较。
“成王败寇,他该死,是因为在权势算计里他落败了,他必须要死。
怀沣,当年的太子党不乏能人,你父皇龙体又抱恙。你不走,你一样是落草之寇。你得死,与你是否犯国法无关。”太皇太后说。
萧怀沣冷冷笑了笑:“母后,您这是替自己辩驳?”
“哀家只是委屈。”太皇太后说,“在你们兄弟四人身上,你们每个人都叫哀家委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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