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罢,抬脚进内院去了。
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:他不阻止了,但也不会掺和这些事,全部交给萧黛一个人去办。
成功了,他来分也一杯羹;失败了,他就躲起来逃避责任。
“懦夫。”萧黛啐了声,也回院子去了。
她立马派人去法华寺传信,她要见慧能和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