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依照他的脾气,我这场婚事,他明里暗里至少得收几十万两的孝敬。”
只骆宥知道,多少人借着给他送礼的名目,往骆家塞钱。
因为雍王是骆家的女婿。
雍王摄政铁面无私,王府内外又是铁桶一块。想要巴结他的人如过江之鲫,偏偏无门路。
骆家是门路之一,婚礼又是大喜事,极好机会。
骆崇邺若还能动,他宛如耗子进了米缸,会来者不拒。
“……他就是这样的性格,你猜得不错。”骆宁道,“所以他得这么个下场。”
姐弟俩说罢,静静看着前方。
一样的淡漠、一样的面无表情。
没有快意,也没觉得遗憾,骆崇邺有今天是他们联手推动的。目的也达成了。
成功的兴奋是短暂的,过后只余下长长的平静,以及无法对人言的轻松。
他们俩去看了骆崇邺。
骆崇邺瞧见了他们俩,拼命想要说话、想要起身,是非常激动的。越是这样,他的嘴眼越发歪斜。
太医给他针灸,再三叮嘱:“侯爷不可动。”
骆崇邺好半晌才把呼吸放平稳,半躺在床上。
他说话不利索,已经没办法虚伪,只能捡了最要紧的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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